“怎么了？”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，“是不是昨晚我不够卖力？”

严妍不以为然的瞥她一眼，“怎么，你便秘？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
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。

“符小姐，你好，”她没说话，中介先说话了，“我正想告诉你一声，那栋别墅已经有人交定金了。”

“别傻了，我能出什么事！”严妍坐直身体，“你要真想感谢我，给我买对面那家小龙虾吃吧。”

“我请你吃饭。”符媛儿保证，“一定是你没吃过的那种。”

他也挺出息的，被人这么怼也没想过要放开。

开着这辆车的，正是从程家“愤怒出走”的符媛儿。

程奕鸣愕然一愣，她真是用很认真的语气说出这个担忧的。

到了红灯路口处，他刚踩下刹车，猛地瞧见严妍坐起来了，一脸严肃的盯着他。

符媛儿紧抿唇角。

可她仔细想想也不对劲，“程奕鸣虽然知道这件事，但他用什么办法拿到那份协议？”

她没有谦让，因为她要说的事情很重要。

她拿起白开水喝下几口，念头在脑海里打转，关于公司的事，与其问别人，不如套一下他的话。